在外地城市工作遇到哪些与老板娘奇葩的事?
我讲两个极端的案例:
第一个老板娘是一家环卫公司的,老板娘在公司做出纳。有一次处理一起环卫工人交通事故死亡案子,讲好了赔偿20多万。然后在到老板娘那里开支票时来事了,她又是说哪个流程不对,又是说金额太大等,其实所有的事情都是老板和家属谈的,我只是跑个腿,我和她说是王总定好了的,又把协议书给她看了,她又说是应该先怎么办,后怎么办。当时家属在楼上情绪本来都挺激动,等着我赶紧把支票拿上去走人,而且赔偿款数量对方做了很大让步,据说按照法律应该要30多万。我一听她叽叽歪歪,把门一摔,撂下一句话:“有本事你今天就别给这个钱!”到楼上后,我当着老板和家属的面说:“财务不给钱!”家属一听火了,老板还没等家属反应过来,蹭一个高的跑了出去,只见老板跑到财务室一脚把门踢开!我们二楼是和财务对着的,所以看得清楚,不知道说的啥,就听老板像骂孙子一样,一会儿把支票拿上来了!这事过后,老板娘和我见了面也不说话[耶]。
第二个案例是我们现在的公司。我刚去公司不久,有一天一位衣着朴素的女人拉了一捆衣服,自己在往货梯里面送。我正好上厕所路过,就帮她扛过去。中间我问:“哪家公司,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干粗活?”她哈哈大笑:“对啊!你是刚来的?”我说是,她又说让我帮和她们老板说说,别再让她干这个活了。我说我也不认识你们老板,她说你以后就认识了。又过了几天,我发现她在我们服装车间跑缝纫机,就又过去说:“原来你是咱们厂的啊?”她又哈哈大笑,旁边一个缝纫工说:“这是咱们家板娘!”我当时尴尬极了,不过她没在意,继续干活去了。这个板娘从来不干涉公司的事,有一次她的朋友找活,板娘还问我有没有合适的活;问了对方情况后,我告诉她条件不符合,她说好吧。我让她去问老板,她说算了……
这两个老板娘对比很明显:一个什么都管,一个什么都不管。
我直接把我得上个回答给你粘贴过来就行了
希望不要被当事人看到!
坐标河南郑州,和领导一家子出差住到了一个比较好的酒店(名字就不说了)套间打完折479,两个单间只能一个打折,加起来好像是600多,所以住了一个里外两间加一个小客厅的套间,我们是去办事,领导夫人带着孩子去开封玩。
大概11点多钟的时候我还在玩游戏,领导光着身子就跑到了我那屋,说是和老婆吵架了,孩子死活不让他一起睡(孩子四岁,男孩),我还得起来穿上睡衣
结果我跟领导两个老爷们挤在一个单人床上睡了半宿!我的妈呀,现在想想都一身鸡皮疙瘩!领导还特别爱聊天,最后尬聊到自己先睡着了。
这不是最尴尬的,最尴尬的是半夜有个小手摸我脸,说她妈找我回去跟他们那睡,领导夫人啊!我可没去!
就问你们遇见过精通琴棋书画的老板娘么?
***如你们遇见过这款老板娘,那么,我再问:你们遇见过在琴棋书画四个方面把你全给“虐”了一遍的老板娘么?
很低概率是吧?但我遇见过——这就是我在外地工作时,和当地一位老板娘之间发生的很奇葩的事。
八年前我被公司外派到成都,工作了一年多的时间。
公司在成都高新区的某个小区给我租了一套房子,小区底商的面积不小,密密麻麻分布着各种商店,大部分是热闹的餐馆、超市、***厅和歌厅……
喧闹之中挤着一家浅绿色系的茶室,安然沉寂于市井的烟火气之中,透着一股子与世无争的淡泊味道。
有一次路过茶室,听见里面正播放着《琵琶语》,刚好也是我那段时间经常听的音乐,就循着声音走了进去。
茶室里没啥人,只在角落的座位上坐着一位三十出头的女子,穿着粗布的国风服饰,正对着一本棋谱在棋盘上落子打谱,看上去丽而不妖。
看我进来,女子放下棋子,站起身来问:喝茶么?喝什么茶?
我答:我不懂茶,成都有什么好茶?
女子淡淡一笑:那可不少呢,峨眉竹叶青、蒙山的蒙顶甘露和蒙顶黄芽、青城雪芽、文君绿茶、雅安藏茶、巴山雀舌、邛崃黑茶……
我说:来一份雅安藏茶吧。
女子去备茶,我在茶室里简单转了转,路过她刚才的位置,顺便扫了一眼棋谱。
不由得大吃一惊——不但是一本仿古的棋谱,而且还是施襄夏和范西屏的《当湖十局》!
正自惊讶呢,女子端茶过来,问:老师也下围棋吗?
我点了点头:业余爱好,勉强知道规则罢了。
女子抿嘴一笑:有时间的话,不如我们手谈一局?反正也没啥生意。
我摇了摇头:那不好吧,被老板看见了,不扣你的钱吗?
女子还是笑:我不会扣我自己的钱。
我也笑了:抱歉,原来你就是老板!我时间倒是有,不过看你打的这个谱,真跟我下的话,怕是找低了对手,索然无味呢!
女子说:棋若无味,茶亦有味。
嗬!这也太文气了吧!有这样谈吐的老板娘,倒真是不常见。
那就下一盘吧。
砍瓜切菜!
我是说,我被人家砍瓜切菜。
后来才找到双方能下的平衡点——人家得让我3子!当然,这是后话了。
弈罢,我说:就说你跟我下棋,纯属是浪费感觉吧!
女子笑了笑,并不提这个频道,而是善意地岔开话头:我这里很少见一个人来喝茶的。
我说:听见《琵琶语》,喜欢,就晕头晕脑走进来了。
女子定定地瞄了我一眼,有些开心:我给你弹一曲,你听听看?
咱也不好意思说不,女子从侧室抱出一把琵琶,弹了一曲《琵琶语》。
咱虽然是外行,但还是觉得很好听。
并且觉得人家在弹琵琶时,好像特别好看,又好像有一丝穿越感——穿越回了白居易的浔阳江头,或是苏东坡的大江东去……
想到穿越——我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书画:别告诉我说这都是你写的和你画的,非要凑齐琴棋书画,好穿越回古代!
女子歪头一笑:你说中了,是我的涂鸦呢!
我就有点惊了!
心里想着要恭维人家几句,冒出嘴的却是一句玩笑话:啥意思?我进来就是喝个茶而已,你碾压之后再碾压?
女子低头大笑,笑过之后抬眼看我:茶呢,我请了!再送你一包雅安藏茶。
就这样,我们算是认识了。
茶室就在小区楼下,我倒也并不常去;只是工作头绪太多导致心情浮躁时,会去喝一杯茶,下一盘棋,或者听一曲琵琶。
每次都能安静下来。
当然,喝茶容易;要茶室里没其它客人时,才会下棋,才有琵琶。
终于有一天,女子对我说:这两个多月,只有你听过我弹曲子。
我看她的表情有些落寞,就不好搭话了。
女子叹了一口气:说这些干嘛……来,下一盘,我快要让不动你3子了!
后来又有一天,女子对我说:你怎么从来就不问我叫什么?
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,但回答起来却有点费劲。
我只好迂回:你看过动画片《怪兽电力公司》吗?
女子摇了摇头:多大的人了,还看动画片?
我笑了笑:动画片可不等于是儿童片呢。这部电影里有个小细节,就是一个人类小丫头,落入到怪兽的世界,被一个怪兽喜欢,被另一个怪兽厌烦。喜欢的怪兽把小丫头当宠物,还给她起了一个名字;厌烦的怪兽就不许它起名字,他说——你觉得好的东西,一旦起了名字,就会产生感情……
女子点头:我懂了。
我沉默。
女子又点了点头:果然动画片不等于是儿童片呢……
工作任务完成,我终于要回北京了。
我到茶室去跟她道别。
女子说:道别就别喝茶了,得喝酒。
我说好,那咱们去吃黄辣丁、耗儿鱼。
酒喝到一定浓度后,女子说:茶室其实不是我的,是别人掏钱开的,也没想着要挣钱。
我没接话。
女子又说:错了,说错了。茶室其实是我的。茶室是关我的一个笼子,我就是一只金丝雀,你懂吗?
我点了点头。
女子又说:小时候我***我学琴棋书画,说是将来能嫁一个好人家。现在想想,我妈也没说错,学了琴棋书画,倒是能卖出一个好价钱……
我说:咱不喝了,好吗?
女子的眼泪下来了:到现在咱们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,是对的。
我说:咱不喝了,好吗?
女子伏案大哭,哭够了之后,抬头盯着我说:我不问你叫什么。
然后,她慢慢地、一个字一个字地说:我——叫——梦——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