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竺葵重彩安介绍?
天竺葵重彩安树形就很漂亮,矮枝繁全叶深绿色,尽显勃勃生机,开花后就更美了,花朵顶生,聚伞花序,数朵小花合围成花球形状,小花重瓣,酷似玫瑰,花色是鲜红色的,在阳光下大放异彩,波光粼粼的,甚是美观,特别是这种特有的红色,自带喜庆效果,红红火火,美丽又喜庆。
描写紫茉莉的古诗译文?
吴敬梓
娇女烟飞。新歌云散。倚秋无力。点砌幽花。明霞衬天碧。土化鸳鸯。曾记取、烧金仙客。萧寂。钗折凤鸾。访工人消息。平康巷陌。佩解罗囊。红蕤枕相藉。奇葩恰许。掩冉。芸窗北。试问雁来霜后。几度小阶巡历。只紫荆一树。何处照他颜色。
词《惜红衣》选自《文木山房集》卷四。从集中的排列次序看,此词与赏雨后荷花的“解语花”,俱排在庚戍除夕《減字木兰花》与癸丑二月自全椒移秦淮后作的《买陂塘》之间,可推断作于30岁至33岁之间。
词分上下两片,反复吟咏百合花凋谢之后于夏秋之际开花的茉莉的清幽淡雅,微露孤独之感。“娇女烟飞,新歌云散,倚秋无力”,是说百花都已烟消云散之后,只有柔弱的茉莉花依秋而开。“娇女”、“新歌”均为借指艳丽的百花。“点砌幽花,明霞衬天碧”,是说石阶上飘落着点点清幽的茉莉花瓣,云霞满天,衬托得天空碧兰碧兰。“土化鸳鸯,曾记取、烧金仙客。萧寂”,笔锋一转,陈说繁华已成过去。意思是彩色斑烂的鸳鸯鸟已经埋入土中腐化,还记不记得,当年喧嚣一时的自称能点石成金的仙人们,如今已萧索、寂寞,无声无息了。“钗折凤鸾,访工人消息”,是说若想修复折断的鸾凤钗,还须寻访那些打制钗环的工匠们的消息。意即若想重现百花盛开的盛况,还需等待春天的到来。从而表现了一种达观的情绪。“工人”,旧时指有专门技艺的手工业劳动者。
下片“平康巷陌,佩解罗囊,红蕤枕相藉”,表面上写歌舞场中盛装的***们与游客颠鸾倒凤的情况,实际上是借寓百花的凋谢,狼藉。“平康”,原指唐代长安丹凤街的平康里,后为***居处的泛称。“红蕤枕”,本指红色有下垂饰物的枕头,此处用来形容花木下垂貌。“奇葩恰许掩冉。芸窗北”。是说此时在书斋的北面,正有一株茉莉于掩映之中柔弱地开着白色的小花。试问雁来霜后,几度小阶巡历。只紫荆一树,何处照他颜色”,表示了对茉莉花未来命运的担心。意思是,茉莉花现在虽在开放,可是问一问大雁飞来,寒霜落地、深秋降临会怎么样呢?为此焦思,曾经几次在门前的小阶上来回踱步。眼下只剩下这一株紫茉莉了,什么地方能够照见它洁白的颜色呢?
全词重在衬托,很少直写茉莉。只是在重彩之中点染几笔,就已勾画出了茉莉花淡雅柔弱的形象,给人以清幽之感。
明朝诗人彭孙贻的《紫茉莉》,以下是这首诗的内容及译文:
惨碧蒙茸覆小山,胭脂渍露晓潸潸。
雾绡夜剪鲛人锦,茱带寒吹燕女鬟。
冷艳花姑惊弄色,妖妍阿紫自低颜。
却怜华落秋妆怯,好拭红绵映指环。
绿色的枝叶覆盖着小山丘,鲜红的花朵上挂着晶莹的露珠,犹如美人的泪水潸然而下。薄如鲛绡的花瓣犹如夜市裁剪的锦绣,它的花蕊像红色的丝带,又像燕子的发鬟。它冷艳的颜色让花姑惊讶不已,妖冶妍丽的样子让阿紫也自愧不如。只可惜花朵已凋零,秋天的妆容也已黯淡,只能用红色的绵布映衬着戒指上的它。
名画《吻》的作家是谁?
吻 (奥地利 克里姆特) 作于1907--1908年的《吻》,是克姆特的代表作之一。
《吻》是一幅抽象主题的寓意画,他要表现的不是某个具体的人的爱,而是人类的普遍的共性之一:对异性的***。这幅画在风格上带有浓郁的伤感情调,也带有浓郁的东方装饰风味,可说是克里姆特画风的最典型的作品,它充分展示了画家独有的艺术特色。画面上所表现出的爱情,从总的氛围来看,是哀愁与感伤,而不是欢乐与兴奋,甚至还带有某些颓废的色彩。那个高高的男性正紧紧地拥抱着他心爱的情人在亲吻,女人仰着头,闭着眼,似乎正沉浸在恬静而又迷茫的爱情之中。她的双膝慢慢地滑向铺满鲜花的地上,一只手轻轻挽住爱人的颈脖,另一只手和男人的交织在一起。身躯倾斜,正扑向爱人的怀抱。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,而从女人的肩、臂、足以及男人的颈、背来看,他们都被装饰得璀璨的斗篷包裹起了***的身体,融入沉醉的情绪中,好像正欲从吻进一步使爱得到升华,因此有的评论家认为《吻》是表现“***内容”的作品。可是也有评论家持相反的意见,以为从《吻》的境界所反映出来的是苦涩,而非幸福;是伤感,而非热烈,它给人的启示是青春短暂,爱情虚幻。这幅画最引人注目的是其强烈的装饰风格。除了脸部、手部和一些花纹外,金色调几乎笼罩了全画。尤其是主体,男女的长袍好像一幅镶嵌画,又像一幅工艺性极强的图案画,这种“镶嵌风格”不仅在油画中绝无仅有,即在工艺中也独树一帜。同时,衣着上的图案纹样也非常别致。男人的是垂直的有力的长方形直线条图案,女人的则是大小不匀的圆形和曲线纹样,这是画家以图案纹样来区别***的性别,带有暗示或象征的意味。而其色彩与整体的纹样效果,却又是东方风味,有点接近日本的图案纹样情趣。至于男人头上的花冠和女人发际的星星,是爱的象征;它们与地上的花朵互相呼应。而那些艳丽的花朵密集在一起,却如金色的岩石,有人以为这是象征爱情的坚不可摧,但有人以为正好相反,象征貌如磐石的爱情乃是朝开暮谢的花朵,转瞬即会消逝。但是不管人们怎么争议,一致的观点是:它的装饰性的强烈和由此产生的东方情调以及那种光怪陆离的美,的确是前所未有的。至于画中情侣的侧部形象之***用重彩和线描,也显然是受日本浮世绘影响的产物。因此,画家之从东方艺术撷取营养,应给西欧绘画以有益的启